【供稿/电气与信息工程学院 电自15 唐晓凤】爱上梅花是一瞬间的事,经年不忘。
提起梅花时,记忆里如一扇尘封已久的大门被几许清晨黎明的风轻轻地吹开,空中飘散遗留了数不尽着的禅意的淡然与诗情画意,而不绝周围的唯有那些许红艳如珠的朵朵泪儿一样的花骨朵。
对一枝花,不同的人的感情的当然不同,所以褒贬也就显得理所应当。而梅花是多麽神奇的存在啊!提起它,你似乎只能想到:
它不和群芳斗艳丽,不与百花争夺四月春光;一奚光,半坛风,一池月,于它不过是花上的一点点缀似的色调;它不以媚笑为她的冷清的世界勾引得来多情的彩蝶缠绕,亦不施展柔软的身子惹来蜜蜂追随。或许她是认为,轻佻的蝴蝶是不配吻她的,正如其他的花儿是不配被洁白的雪碰触一样。而那金色的蜜蜂是忠诚的,却也易搅扰了怕它们搅扰它安静的世界;它不羡慕桃夭雪梨追逐水流的轻薄,更不学习柳絮随风飘舞的癫狂。一世情长结局更多是一纸荒凉,这道理,她懂。
它甘于寂寞、妩媚脱俗,诗词有云:驿外断桥边,寂寞开无主。已是黄昏独自愁,更著风和雨。无意苦争春,一任群芳妒,零落成泥碾作尘,只有香如故。纵然是寂寞无主,也是它不愿学那花开牡丹——做了其他人的玩物。这世间的花儿多,有名字的,没有名字的,可是哪一个“不愿生为富贵花”?唯梅。其实很多人曾将梅花移植于园林中,细心栽培,无所不至的呵护着,可那样养出来的梅花可还有半点梅花的灵性吗?它是梅!不是寻常人家的花!富贵家的人能够困得住她的根,却困不住她的魂。她的美,她的傲,可给与天地任意一处,哪怕是没人懂她,却无法施与不懂她的俗客!她,是那般的狂,是那般的傲,这样的她,除了断桥尽头白雪纷飞哪里是归宿?千里冰封,万里雪飘的季节,傲然怒放。逊雪三分白,雪却输它一段香。
凛冽的寒风,它将一切生命凝练成朵朵血红,点缀在胭脂殆尽的隆冬。林的梅花诗至今还是只喜欢那句“众芳摇落独暄妍,占尽风情向小园。疏影横斜水清浅,暗香浮动月黄昏。”半山余晖等黄昏,两岸萧瑟之际,煮青梅半杯,借酒意欲寻得一二处景,留恋无数,却发现唯有小桥处几枝梅占尽了所有的视线。这是种风情,妩媚而不妖艳,高雅而又沉静,这是两个对立的词,很少有人将它们体现出来,而林的笔下的梅却淋漓尽致的在空中摇摆。
人间有花无数,人间的爱花之心更是无数。牡丹富贵,莲花无垢,菊花淡雅,千姿百态,甚至国外还有一些被赋予神话亦或是美好爱情的花朵,蓝色勿忘我,红色玫瑰。午夜梦回,它们化作人们最好的最深的回忆,而似乎只有那数枝梅花,它从来不是人们的心上朱砂,也不是人们头顶上的那片月光,它是梅花,一直也只是梅花。